他滿臉冷酷:“夫人不必提示,我很清楚本身的身份。”
可他真是這麼輕易被人暗害的人麼?
“這我可冇說,畢竟丞相韜光養晦了這麼久的兵器,天然不但願在關頭時候失靈。”花容笑對勁味深長,“不過公子大可不必當作磨練來對待,儘管放輕鬆,縱情享用便可。”
花容看破他似地問出玄機:“顛末方纔一番沐浴,公子可感覺身材有些非常?”
進而也想起瑟瑟的話:“我真的是來美意提示你防備我乳母,如果她給你吃甚麼、喝甚麼,你都千萬要把穩!”
“不需求。”他直說,已是麵無神采。
“公子您放心,本夫報酬你精挑細選的這些‘禦師’,都是我府中教養多年,色藝雙絕的美人。”花容自說自話,對勁得彷彿要眉飛色舞起來,“她們雖不是甚麼含苞待放的黃花大閨女,但絕對是各個風情萬種,善解人意,皆已修得一手極上乘的內室秘技,我不怕自誇地說一句,她們比都城任何一座青樓裡的頭牌,都更善於奉侍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