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水被風吹走後,蜘蛛不甘,來世托生王謝閨秀,欲嫁露水狀元郎,何如才子有情,狀元偶然,狀元更被天子賜婚,與公主結為金玉良緣,蛛兒煩悶成疾,忽然長眠,臨終方纔頓悟,因而放了手,隨他去罷。
他淡淡掃她一眼,語溫冰冷:“你又想乾甚麼?”
他沉沉瞬了瞬不堪負荷的端倪,抬手反握住扣在他肩上的纖手,力道由淺入深,直到掰開那道桎梏,他冷然拜彆,背上那片奪目標水跡漸行漸遠,任由她在身後哭成個淚人。
她慘笑著抽回擊。“必然會應驗的,因為你在扯謊……”她試圖扯開他那張冷酷的表麵,“你若不愛我,怎會留下我寫給你的《驀山溪》詞,收藏在《尚書》裡?……你又怎會千方百計,避我於這世外梅園,獨安閒此撫奏《驀山溪》?”
她呼喊一聲追下台階,猛一個衝勁地將他抱住,胳膊順勢屈成一圈,像繩環勾住他的臂膀,而將身子緊緊貼靠在他的背上。
她不忍聽下去地扭頭閉緊雙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