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彆覺得我不曉得,你早就不是純潔之軀了。麵對鳳棲梧你便能夠千嬌百媚承歡於他身下,他是誰?他不過就是一個男寵!能比得上我對你首要嗎!麵對我你就如許抵擋,寧死不從?你能被任何男人碰得,唯獨皇兄碰不得是嗎!”
“打雷……”
“我也想好好疼你,可你那麼不自愛……歸正都已經讓人玷辱過了,你這肮臟的身材,隻如果個男人,誰出來又有甚麼分歧!”
“如果我們之間已經到了冇法挽回隻能做仇敵的境地,那也是你扭曲的豪情,是你的執迷不悟親手所賜!”
“你若心胸倫常,顧念手足之情,又如何會在甘泉宮避暑當時不顧我冒死的抵擋……不管我再如何哭罵和要求,卻還是……硬生生地奪走你親mm的明淨之身!讓我接受這莫大的屈辱!……”
“公主!”留守在寢殿值夜的宮女穀雨和寒露忙不迭地奔至床頭,扶著惶恐失措的她喚道,“你醒了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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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冇有!……我冇有!……”
心頭漸被不祥之雲覆蓋……
幽寂頓時怔住,此時才當淩晨,天還未亮,父皇母後如此急著召見,莫非是有甚麼大事?
穀雨也急得爬上床,心疼地扶住她肩頭:“公主……你冇事吧公主?”
內侍孔殷答:“殿下請速起家,陛下和皇後孃娘傳召,請殿下前去鳳藻宮麵聖!”
一聲淒厲的尖叫劃破深夜,幽夢直直地坐了起來,這是在她洛陽的寢宮南柯殿裡,她尚未認識到四周的環境,隻是本能地想要呼救:“來人!……快來人!……救救我!……”
“為甚麼要打雷……為甚麼又打雷!……”她忽因過分的惶恐而變得狂躁,雷雨交集,彷彿是那日又返來了……她捂住耳朵大喊大呼地往床裡頭躲,看得穀雨寒露相視一眼,皆是一頭霧水,“我不要聽!……停!快停下啊!……”
前日傍晚,幽夢在書房控告的話,一遍各處拷問在幽寂心上。
事情疇昔快一年了,直到現在,幽夢仍然逼真感遭到幽寂壓在本身身上,發瘋撕扯她衣服的狠勁。
在兩人儘力安撫下,幽夢終究垂垂溫馨下來,化作一臉板滯。
穀雨笑著欣喜道:“本年春來得有些遲,徹夜是入春第一場雷呢,已經打了有一會了,是挺鬨心。”
這時他的內官敲響了殿門,使他驚然回神:“何事?”
寒露拍背安撫她:“冇事的公主,隻是打雷罷了。”
“您都昏睡一天一夜了能不難受麼?”寒露幫她回想著,“公主您忘了?前日傍晚奴婢陪你去過文淵閣,厥後又去了東宮,您在返來的路上淋了雨,回到南柯殿人就昏倒了,到現在都還發著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