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棲梧半點不介懷被她笑話，她那副毒舌他早就風俗了，唇邊有的隻是輕風溫暖：“聽晉璿公主說，你生日在六月十四？”

她垂眸，莫名欣然：“母妃也如許說，如何你們對我長大成人這件事，彷彿都很等候似的……”

他權當她是在歌頌，接管得心安理得：“我雖不是女子，可我最善於照顧女子，你能夠當我是婦女之友，今後這類事在我麵前不必諱飾避諱。”

他如頓悟：“公主就像一朵玫瑰，明天的你還隻是含苞待放，可癸水便是一個傳達佳期的信號，彷彿是一夜之間，你就鮮豔盛開了。”

她強作平靜：“你剛纔說親吻？”腦海刹時一閃，她又想開初度見麵的場景――她溺水後被他救起，半昏半醒展開眼時，他的唇恰從她唇上分開。

受不了他的風趣，幽夢噗嗤一笑，斜眼睨他：“我從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你冇羞冇臊得讓我刮目相看！”

“這盒桂花蜜糖是我專門帶給你的，今後喝完就含一顆。”他像變戲法似地把一個景泰藍的小盒子往木幾上一擱，偏著頭淺含笑，“桂花性溫，滋陰祛濕，安神養顏，與你喝的四寶薑茶相得益彰，很快就不疼了。”

幽夢故作不奇怪，瞥得一抹淡然：“你又不是女子，倒比女子曉得還多。”

他邪氣一瞥。“比如？或許你會和敬愛的男人兩情歡洽，甜美地依托、親吻、擁抱，耳鬢廝磨，肌膚之親……”說著他托起了她放在被褥上的一隻手，“做統統讓你獵奇，卻羞於開口的事。”

他抬首，迷樣地淺笑：“對，包含但不但限於親吻。”

語畢他沉下臉，在她錯愕的目光中落唇於她手背，氛圍刹時含混。

她稍稍攏起笑容：“如何？要給我算命？”

“就像那次你在荷塘邊對我做的事麼……”幽夢深思著，不經意將手指放在唇畔摩挲著，“可那究竟是一種甚麼感受呢……”當時她神態不清，觸碰的過程又太太長久，實在難以捕獲。

他含笑瞬了瞬眸。“女子十五及笄，恰是脫去稚氣，一半青澀一半苦澀的韶華。”他情不自禁撫摩她鬢髮，一臉寵惜，“真好，另有不到半月，你就成年了，偏又在此時初逢月信，不早不晚，這美好的偶合，真像是上天提早送給你的成人之禮。”

她羞目半垂，喃喃自語：“本來我夢中流血，就是初潮將臨的前兆……”

他聞聲了，笑得耐人尋味：“現在你的身材已經先一步做好了籌辦，而及笄以後你也到了適婚之齡，那便真正步入了成年的人生，天然也能體味到很多不一樣的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