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憂，你不懂我……”她視線半垂，嘴角出現一縷苦笑，“我會不明白被人冤枉的滋味麼？”

“你不在場，你就冇法證明蘇稚到底有冇有進過晏鵲的房間。”幽夢就此顛覆，“就算讓你們兩邊對證，那人偏要說蘇稚出來過，你又能如何辯駁？到頭來還是冇有成果。”

他怔忡：“我……我冇有。”

“證據是需求去查的，你如許關著阿稚不過是想鞠問他，可他底子不能說話，你又能問出甚麼？”離憂愁眉深鎖，語速火急，“莫非你想要對他用刑，屈打成招麼？”

她語聲幽冷，透著薄霧似的哀怨，莫名地使離憂憐憫，他悄悄抬眸，想去窺測她現在的神采。

“我固然冇有看到，但我信賴阿稚是明淨的。”

爭論就這麼減輕起來，平日心靈符合的二人，埋藏在相互看法裡一些不成製止的分歧，也終是以事初見苗頭。

幽夢蘧然抬眸，隻見離憂已經站在書齋門口。

那是《管子・心術篇》裡的句子，說的是表裡兼修之人方可得萬物，現在傳入耳際唸叨它的，恰是離憂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