姝貴嬪的話到底像一陣北風,吹起她思路裡那些似曾瞭解的情境,也是她內心冇法健忘的舊殤——
“她倒也聰明,曉得依蘭香似茉莉,曉得用茉莉袒護依蘭的香味,神不知鬼不覺,的確天衣無縫。”姝貴嬪冷蔑嘲弄杜鵑,“好一番心機。”
姝貴嬪滿眼不屑:“如有不當,擺佈不過是在流觴洲悄悄臨幸個宮人,那不恰好遂了這丫頭的心願麼?”
咲妃不期然地瞥她一眼,弄得內心莫名不安。
“芙美人從她清露苑的小花圃裡采給我的,說是能舒緩我的失眠症。”妍嬪不覺得意道,“你覺不感覺這花的味道和我養的那些茉莉挺像?”
聽她這隱晦的一句,咲妃暗覺心驚肉跳,一些似已遠去的回想又重歸心頭——關於她和彆的一個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