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宮女手提食盒,巧笑:“保衛大哥,我給太傅送早膳來了。”
他倉促轉回臉去。“公主何必來問我?”看起來,那樣與世隔斷的冷酷,“清者自清,你問心無愧則已,不必在乎旁人所想。”
梅自寒惶然大驚,隻覺渾身生硬,握筆的手不由發顫。
不但他們詫異,閣中的梅自寒也是眉頭一緊,本來沉浸書中偶然聽他們閒談,可聽到這話關乎太子,就不免要留意了。
“我並不能為你做甚麼,或許我連一個最起碼的聆聽者都做不到……”
他雙目狠狠一瞠,被抱得猝不及防。而這猖獗的丫頭像是驚駭會被他推開似地,緊緊摟著他的腰身不放,她把臉挨在貳心口上不留一點兒空地,用眼淚代替統統慘白浮泛的言語……
侍衛納罕:“太子犯了甚麼事兒,聽起來很嚴峻啊?”
幽夢胸口一陣排山倒海的痛意,滿身每一寸熱血都在蠢蠢欲動,而他決計表示的安靜是要逼死她麼!
“那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