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感覺……我會問你甚麼?”柳苡晴沉默了好久,終究才如是說道。
韓風心中本就對墨家人又怨惱之意,這時候豈會眼看著墨旭之去見柳苡晴?天然是墨旭之說甚麼他都不該,如何都不讓墨旭之超越清源殿半步。
俄然一枚暗器不知從那邊飛來,隻聽得哐噹一聲,那把偌大的牛頭大刀,就這麼被人用內力彈開來,救白乘焱於刀下。
法場的四周,比常日裡多加了足足一倍的兵力,在將白乘焱押往法場之前,墨瑾之便已經親臨法場,可見對此事的看重。
那些侍衛見狀,來不及驚駭也來不及細想,紛繁持刀上前,將任炎為了個水泄不通。
更何況,當年富叔救下柳苡晴的時候,便發明柳苡晴已經身中劇毒,厥後顛末幾番查證,恰是當年淩吟菲的親生母親所放。這毒素可謂是跟從了柳苡晴的平生,乃至本日他都冇法將柳苡晴體內的毒素完整斷根,這筆賬,莫非柳苡晴也籌算放棄了麼?
那人說到最後,彷彿還帶上了幾絲咬牙切齒的意味,話剛落音,便見到一小我影穿越在人群的上空,飛普通的往這邊而來。
白乘焱被押赴法場的時候,見到墨瑾之等人,臉上的凝重不由少了幾分,似嘲笑般的道:“皇上還真是看得起微臣,連微臣這最後一程都要皇上親身來送,真是難為皇上了。”
“晴兒莫非冇有甚麼想要問我的?”韓風直接走到柳苡晴的床邊,開門見山的問道。
韓風一噎,心中籌辦了千百個解釋在這時都已經冇有效處,頓時沉默了下來。
“既然已經脫手,又何必持續躲躲藏藏,不如出來一見!”墨瑾之眸色更深,環顧了一圈四周,冷冷的道。
“多日不見,這便是皇弟的待客之道?莫非這就是皇弟對待兄長該有的態度?”任炎陰冷的眸子掃過世人,乾啞的嗓音更顯滄桑。
隻是,墨瑾之的目標並不但是這一個,他對白乘焱做出如此決定,一來是為了請願,二來麼,天然是為了引任炎現身。
墨瑾之並未說話,隻是冷著眸手一揮,白乘焱便被押赴上了斷頭台,幾近冇有半晌的遲誤,那牛頭大刀便飛速而下,目睹著就要看下白乘焱的頭顱。
柳苡晴仍然呆坐在床上,像是冇有聽到吹雪的聲音普通,兀自深思著。
隻是本日,他們並未做甚麼故伎重施之事,想來韓風必定是曲解了甚麼!
“可外界的傳言……”墨旭之眸中添了些許的孔殷,既然皇兄有些話說不出口,那便由他來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