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宴會之時,皇後不知何時已經回到了高台之上,王將軍卻不見了蹤跡。
固然隻是一座假山之隔,卻讓柳苡晴和吹雪繞路了很多。禦花圃錯綜龐大,柳苡晴白日裡又向來冇有出來過,以是才擔擱了很多時候。
外頭又沉默了好久,柳苡晴正深思之際,被吹雪拉了拉衣袖,轉頭望去,假山洞窟的另一頭,竟另有一個出口!
聞言柳苡晴也不坐了,回身麵對墨瑾之,風雅的接管來自四周八方的打量視野。
明白吹雪的意義,點了點頭,跟在吹雪的身後往那出口去。
俄然不知是誰驚呼了一聲,世人一晃神的工夫,轉頭一看,舞台上空不知何時架上了一個約莫五米高的木架,柳苡晴握著一根白綢從天而降,衣袂翩飛,髮絲飛舞,彷彿天女下凡般。
墨瑾之眼神中閃過一抹玩味,身子稍稍今後靠了靠,看向劈麵的高台。
一個掌權後宮的皇後,一個兵權在握的將軍,墨瑾之,你要如何應對?
即使皇後仰仗著母家的權勢在宮中風生水起又如何?此時還不是不能主宰本身的運氣?外人麵前的鮮敞亮麗,不過是掩蔽內心的哀思罷了。
如此冷傲的出場震驚了場中的統統人,待到回過神之時,卻不知該如何反應了。
扭轉著,扭轉著,緩緩落地,鬆開白綢,腰身一軟,向後彎了下去,下一秒驀地直起家來,手上已然多了一條湖藍色的綾羅,揮意向前,就著陣陣絲竹聲舞動了起來。
柳苡晴對勁的看著世人的反應,眼睛掃向那高高在上的人,兩眼眼神在空中交彙,柳苡晴一個回身,收回視野,不去理睬那通俗的目光。
墨瑾之隻是盯著柳苡晴,通俗的目光似是要吸了柳苡晴去。
太後抬眸掃了一眼墨瑾之,笑著打趣道:“晴美人這一曲可不輸於德妃當年一舞,今後哀家和皇上可有眼福了!”
高台上先前演出的舞姬已經退下,場麵一時空寂下來。
太後看向柳苡晴,端倪帶笑卻未幾眼底,那股子威赫讓人冇法回絕。
柳苡晴神采淡然的看向劈麵的高台,再盈盈一拜:“妾身獻醜了。”
“晴美人?哀家倒是第一次見,不如就一舞讓哀家來開開眼如何?”
一曲畢,柳苡晴一舞以扭轉的體例閉幕,腕間的綾羅跟著柳苡晴的愣住緩緩落下。
突如其來的一陣絲竹聲嫋嫋升起,高台上卻不見有人上來,世人緊盯著高台的台階處,恐怕錯過一絲好戲。
柳苡晴環顧一圈,盈盈一福,“妾身遵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