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律明指著宋立,顫聲道:“你……你……你這是誣告!鐵某堂堂朝廷大員,豈會和你家婢女有甚麼乾係?”
鐵律明恭聲答道:“據臣調查,完整失實。”
那兩名舞姬頓時縮成一團,惶恐地說道:“彷彿聽到了……又彷彿……”
“胡扯!的確是胡扯!鐵某行得正走得端,怎能做那等卑鄙之事?”鐵律明氣得鬍子都撅起來了。
宋立轉向此中一名舞姬,目光炯炯,自有一股穿透民氣的力量。那名舞姬頓時連大氣都不敢喘,隻感覺這位傳說中的明王殿下比聖皇陛下還要可駭幾分。
宋立仰天大笑三聲,說道:“就這也算證據?隻是聽到了伯爵大人說‘哦,本來是明王殿下……’都冇看到人,就硬往我身上套嗎?”
“他說的是哪句話?”聖皇目光灼灼地盯著那名嚇壞了的舞姬。
內裡陪侍的寺人尖著嗓子傳達了聖皇的旨意,未幾時,四名侍衛便帶著兩女一男三個證人走了出去。
宋立暗覺好笑,心說趙元那狗主子被老子一把帝火燒得連渣渣都不剩,你們能找獲得纔怪。
朝堂之上的文武大臣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冇有人站出來迴應雲琳的話,煉丹師公會在帝國的職位太特彆了,誰也不敢和這個龐然大物叫板。
宋立趕到的時候,陪著趙元喝酒作樂的舞姬們已經逃了,以是他也不曉得這兩個舞姬昨晚有冇有看到他。
三個證人戰戰兢兢地答覆了聖皇的題目,兩名舞女乃是趙元費錢買來的舞姬,而那名男人則是趙元府中的管家。
說到鐵麵忘我,刻毒無情,鐵律明當仁不讓,但說到鬥心眼策畫,十個他也不是宋立的敵手。
聖皇暗自感喟,不過大要上仍然保持沉著,用略帶指責的口氣說道:“鐵愛卿,她們倆的證詞恐怕不能作為科罪的直接證據,隻聞其聲,未見其人,不能申明甚麼的。”
“既然你看到了這小我的臉,那麼無妨說說,這小我是誰呢?’聖皇不動聲色地說道。
“我這隻遵循鐵大人的辦案邏輯推理得出的結論,鐵大人反應這麼大乾啥?莫非是做賊心虛?”鐵律明越活力,宋立越是一臉無辜,他越是如許,鐵律明就越活力。
三名證人抬起了頭,兩名穿著素淨的少女都是十八九歲年紀,邊幅還算周正,另一名男人約莫三十出頭,頜下有須,邊幅很有些鄙陋。
“厥後我調查的時候,有仆人回想說,當時聽到阿誰婢女叫了一聲‘鐵尚書,如何是你’?第二天就發明那名婢女滅頂在井裡了,遵循你的邏輯,鐵大人豈不恰是殺人凶手嗎?”宋立順口扯談,榮親王府的確有個婢女滅亡實屬不假,但她是普通的得病身亡,與彆人無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