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雲。”安雅沉聲叮嚀道:“極力護住他們。”
一邊說著,將腳下的兵刃踢到那兩人的腳邊,接著說道:“拿著吧,彆希冀有人會來救你們了,現下能救你們的,隻要你們本身!”
仿若饑餓了很多天的猛獸,歪傾斜斜的搖擺著,倒是非常果斷的走著,將滿江的鮮血濺的到處都是。
“你丫的,都甚麼時候了,還在這裡和老孃開打趣,看我轉頭不割了你的鳥,讓你後半輩子,活活憋死!”安雅終究暴怒了,口不擇言的說道。
就那樣毫無征象的,一隻慘白的人手,掛著赤色的蛆蟲,帶著殘存而破裂的血肉,高聳的呈現在世人的麵前。
一愣神,再抬眼望去,又生生驚出了一身盜汗。
隻是此時,較著不是感慨這些的時候。
臉上那如有若無的諷刺之色,讓安雅心頭衝動不已:“莫非這也在他的算計中,那她是不是就不消死了?”
當日餘杭郡潰堤,江水倒灌進城區,現在的水麵下方,恰是本來富庶繁華的城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