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張大人實在是騎虎難下,不知如何辦纔好。
說她愛玩,他們這幾個玩的不是更歡娛?
“啊。”安雅恍然大悟的歎了好大一口氣,緩緩的說道:“張大人定是給你們許了天大的好處,才氣讓你們捨生忘死的為他冒死,就連九族也是顧不上了。本大人窮,許不了你們甚麼好處,再說,我是出了名的貪財鄙吝,就是有錢,也不肯意給你們的。”
不抵擋,安雅要殺他。
安雅非常可惜的拍了鼓掌,細細的彈著身上的浮灰,“不過,想必現在先容也是來的及的。”
她不覺得然的把玩著本身的手指,一邊想著明天要不要嚐嚐那鳳仙花汁做的初級指甲油,一邊開著打趣,“不曉得嚴老將軍曉得本身最最心疼的小公子遭了這麼大的罪,會不會氣的一病不起,爬都爬不起來啊。”
她伸出一根食指,怡然得意的翹著蘭花指兒,悠悠的指著地上的人,漸漸的說著,“你瞧,這個灰頭土臉的,看起來一副窮酸樣的,實在是嚴家的小公子,嚴峻熙呢?”
不管是嚴峻熙還是紀明軒都不是他能夠獲咎的人,彆的一個,安大人說是米蟲莫非就真的是米蟲了嘛,萬一來頭更大,他要如何辦?
“不敢,不敢。”張毅搓了搓豬蹄,陰測測的說道,“隻要大人情願將昨夜的那起擄掠案交給下官措置,統統好說。”
安雅斜眼一瞥,這纔像話嘛,幾個短長的大人物,在地上吃灰,說出去,豈不是笑話?
她的視野隻是淡淡的掃了一眼地上的人質,就看上了張毅,好你個混球,丫丫的竟然敢學我,學我也要學全活了啊,冇弄清楚狀況就學,怕是死的更快啊。
說著,安雅笑嘻嘻的豎了大拇指,一疊聲的嘉獎著,“張大人真不愧是張大人,這膽量呐,就比旁人的大。”
寧獲咎妖怪,莫獲咎安大人,這是大魏朝堂的共鳴。
“不過,我總要多說一句,再大的好處,也要有命花不是?”安雅的手指玩兒似的彈著天子劍的劍身,笑嘻嘻的說道,“人嘛,性命那是最首要的,死了加官進爵,封侯拜相的都是浮名,隻是聽得好聽罷了。”
“您可要謹慎呐。”她揮動動手中的帕子,很美意的提示著。
“張大人這是籌辦威脅我了?”
神劍出鞘,這等威勢,竟讓這些長年累月困守在小小的懷安縣中的兵士們,嚇得有些顫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