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再拜道:“保國度之安危,扶大廈之將傾,應仰仗足智多謀的將軍和不畏存亡的兵士。商定國策,匡扶社稷,應服從那些視百姓為子民,恐懼強權,秉公法律之人的定見。官員各司其職,各營其事,我大魏如何能不強大?”
李智宸調笑道:“我看這些東西讓垂白叟哭的如此悲傷,倒是不要也罷。”
說罷,又拿出幾張圖紙,遞給門下省的眾大臣:“這些彆離是用於灌溉,耕作,乃至水利設施,若能推行天下,糧食產量當不止翻一番。”
他頓了一頓,接著說道:“而左賢王倒是野心勃勃,日夜圖謀遼國皇位,這幾年已經出兵不下數次,雖都被蕭牧野平叛,但直到本日仍未抓獲其本人,可見手腕之高。”
“若任由左賢王生長,蘭陵王定無反手之力,隻能任其宰割。”嚴峻熙緩緩道來。
“你就那麼必定,蕭牧野能遵循我們的誌願來?”
“哈哈……”這下不止是殿中的諸多大臣,就連李智宸也忍不住笑出聲來。
舒大學士倉猝點頭歎道:“如此,豈不違背了聖賢的精力,怎可做此背信棄義之事,這與蠻夷何異?”
主管農業的張大人更是衝動的連話都說不清楚了:“安大人,你方纔所言當真。”
“天然。”她點點頭說道,“如果諸位不信,再有半年便可有結論,互市之事到時再定,亦無不成。”
“遼國的糧食供應根基依靠於牛羊,夏季飼料充沛,當然不敷為慮,但秋夏季候,草木殘落,西北草原上氣候極寒,不要說是人,就是儲存才氣遠強於我們的植物也多有凍死,間或找不到草料,活活餓死。”她思慮了一下,接著說道。
“遼國的百姓是死是活與我們何乾?體貼他們做甚麼?”
張大人摸了摸頭,這才認識到被皇上開了打趣,不美意義的退到了一邊。
舒大學士剛想回嘴,卻想起此次國難,恰是憑了她一己之力,孤軍深切草原,全擒遼國皇室,又單獨一人,直入百萬雄師當中,終究迫得蕭牧野退兵。
張大人疾走幾步,說道:“皇上,既然安大人已在嚴將軍的莊園上開端試用,老臣覺得不如將圖紙上所繪製之物也令造坊製作出來,部分試用。若果如安大人所言,當是不世之功,足以載入史冊。”
舒大學士卻還是對峙:“西北蠻夷狼子野心,豈是如此就能滿足的,如果開放邊疆,蠻子趁虛而入,犯我大魏國土,安大人要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