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輕塵不吱聲,九皇叔就假裝不曉得,裡裡外外,半點也不肯放過,那那裡是上藥,那明顯就是折磨。
不提這事還好,一提鳳輕塵就想到白日被耍的事:“是嗎?我看你左手矯捷的活,解我的衣服時,一點也不像不風俗的模樣。”
雖說男人在床上說的話不能全信,可這一刻,不管九皇叔的話是真是假,鳳輕塵都信了,哪怕隻要一分真,也冇有乾係。
“錯,我是整天冇事,就想著如何偷香竊玉。”九皇叔將鳳輕塵放在床上,拿起一旁的藥膏,籌辦給鳳輕塵的私\處摸上。
“當然。”九皇叔很無恥的爬上床,表示鳳輕塵往裡一點,給他讓個位置。
鳳輕塵打了個哈欠:“你的人還真無能,不曉得的人還覺得你整天冇事,就偷香竊玉。”
九皇叔的眼神太熾熱了,熾熱到讓她忍不住繳械投降,讓九皇叔為所欲為。
給讀者的話:剛結束鳳凰錯,你們就要我加更,好人,就不能讓人家歇息一下嗎?很累很累的……
“右手受傷了,左手不太矯捷。”九皇叔很當真地解釋,想到這裡,又補了一句:“你中午也看到了,我不風俗用左手。”
“好好好,我快點。”九皇叔冇法,隻得鬆開鳳輕塵,挑起藥膏給鳳輕塵上藥,不知是成心還是偶然,左手指有些笨拙,老是碰到不該碰的處所,鳳輕塵咬牙,不讓本身嗟歎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