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榮微微一笑,翻手取出一塊描畫了聚靈陣圖的靈板,笑著說道:“您不認得我,總該認得它吧?”
“嘶――”李榮隻感受雙肩被一雙鐵爪鉗住,肩胛骨都快碎裂了。
不過李榮畢竟是李榮,隻是略一難堪就調劑過來,對甄掌櫃調侃道:“我若不來,那豈不是傷了甄掌櫃的心?您的靈石可不好拿,這幾天我雖有事脫不開身,可每天都在想著您的事呢。”
甄掌櫃聞言,欣然若失,他苦笑著搖了點頭,說道:“是甄某攀附了,以大師初級陣道師的身份,恐怕也隻要州府級彆的掌櫃纔有資格登門求見。”
“客長稍後,我已經讓人去告訴掌櫃的了,掌櫃的正在和一名大人物談買賣,估計一會兒就來,您先喝杯茶。”伴計一邊說著,一邊為李榮斟茶。
李榮冇有在本身的題目上持續膠葛,直奔主題道:“甄掌櫃,我將您的設法跟我的教員說了,但我的教員回絕了,他是一個喜好平靜的人,不但願有人打攪。”
大人物?李榮笑了笑,伴計口中的大人物多數就是丹王苑的掌櫃了。他此前已經從“傻妹”口中得知丹王苑的掌櫃駕臨珍寶閣,如果他現在還冇走的話,甄掌櫃定然是在陪他。
“嗨,我如何會思疑您呢……要不,您嚐嚐?靈板我免費供應,描畫出來的陣圖也歸您。”甄掌櫃笑眯眯地來了一個大轉折,差點冇讓李榮被一口茶水給嗆死。
他正要向擺渡人伸謝,感激他點醒了本身的時候,卻現身穿蓑衣的擺渡人已經不見了蹤跡。
麵對李榮的調侃,甄掌櫃頗感不測。在前幾次的買賣中,李榮給甄掌櫃的感受是保守、密不通風,好似封閉了本身,到處防備著甚麼。
但現在的李榮卻像是放開了統統,言語中多了幾分自傲和張揚,給人一種截然分歧的感受。
甄掌櫃認識到本身的失態,趕緊鬆開手,有些訕訕地說道:“對不起,對不起,我實在是太沖動了,您剛纔說的……是真的?”
在高朋室等待了一會兒,甄掌櫃熟諳的身影排闥而入,他的額頭上掛著汗水,見到李榮,微微一笑道:“草木先生,盼星星盼玉輪可算把您給盼來了,我還覺得您再也不來了呢。”
話還冇說完,甄掌櫃就猛地跳了起來,雙手死死地抓住李榮的雙肩,大聲問道:“你剛說甚麼!這些靈板上的陣圖是你描畫的?”
李榮搓了搓手,有些難堪的說道:“甄掌櫃,您能夠搞錯了一件事情,那些靈板並不是我的教員製作的,那些都是我這個不成器的弟子的練手作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