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了風寒?”玉寒雪挑眉,原覺得他是為昨日本身的態度耍小性子,冇想到是著涼了。
玉凜這話冇有說錯,若不是因為他是皇後的兒子,若不是因為皇後以及皇後孃家人的力保,玉凜表示的再優良,亦是徒勞,看得出來,天子喜好的是李賢妃的一雙後代,尤其正視四皇子玉茗。
絲絹較著是被洗潔淨了放在這裡的,上麵還殘留著一點淡黃色的陳跡,玉寒雪憶起之前莫染操琴時割破了手指,她便是用這塊絲絹為他包起來止血的,冇想到他會將絲絹一向留在身邊,玉寒雪不是傻子,一個男人如此謹慎的將女人的絲絹留在身邊意味甚麼,她天然是明白的。
昨夜,玉寒雪不過是要一個犒賞,說白了也就是摸索天子的底線,堂堂一國太子,去給長公主侍寢,傳出去便是天大的笑柄,天子如果反對了,她亦是無可何如,左不過就是犒賞一些金銀珠寶、良田美玉罷了。
“萍兒,奉養太子殿下梳洗,一會兒用過早膳就讓人護送太子回宮!”冷酷疏離的語氣,彷彿昨夜的溫存和纏綿都未曾存在過。
那一段殘破不堪的肮臟人生,是她內心永久的暗影,即便是重生了,她還是丟不開那血淋淋的十字架,恨不得撕碎那一個個陰暗血腥的畫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