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妙芸內心一喜,暗忖看這老嬤嬤神采如常,並未給她冷臉子看,想來昨日產生的各種已被睿王妃強行壓了下去,並未傳到太後她白叟家耳裡。
孫妙芸不過是個知名小卒,太後懶得見她倒也普通。
孫妙芸卻覺得孫妙曦二人是無話可說,不由更加對勁:“實在這對公主來講也是一種擺脫不是?二爺不過是不幸你,才一向留著你的嫡妻之位。可如許你到頭來能獲得甚麼?待到大哥色衰,你既無丈夫的寵嬖,又無子嗣傍身,既不幸又可悲,那該是多麼苦楚啊?”
老嬤嬤微微皺眉:“展二爺?展二爺不是已有妻室?”
“嗯?你這叫甚麼?現世報?”
孫妙曦點了點頭,大風雅方的承認:“你猜對了一半,你的事,是我讓人捅到太後孃娘跟前去的,但害你的人卻不是我,而是你本身―――統統都是你咎由自取,你現在不過是自食其果罷了。”
她怔怔的望著傳旨寺人,反應過來後猛地看向那位老嬤嬤,帶著最後一絲希冀問道:“嬤嬤,這懿旨是不是弄錯了?太後孃娘如何會讓我剃度削髮?”
“懿旨到,孫氏六娘孫妙芸接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