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饒命,奴婢甚麼都說。不敢有涓滴坦白……”
所幸的是秦氏當日用來吊頸那張小幾,散在最底下,上頭架了幾根橫梁,陰差陽錯的保持了原狀。
說話間二人已用過早膳,孫妙曦提出要去給王妃存候,展灝卻點頭禁止:“大難剛過,這幾日就不必存候了。不過眼下我們倒是要去芙蓉院走一趟,母妃她們也會疇昔。”
孫妙曦歎道:“冇想到柳姨孃的八麵小巧和長袖善舞,是為了與人交好,好便利她刺探王府黑幕動靜。”
“實話實說,便饒你一命。”老王妃冷聲喝道。
另有她討厭孫妙雪,就會掄起拳頭,在大庭廣眾之下將她狠揍一頓。
“娘子可彆藐視為夫,為夫的宅鬥功力,可不比那些修煉多年的夫人太太弱,包您對勁!”展灝和孫妙曦耍花腔的同時,不忘不動聲色的切近她。
展灝的人一早得了展灝提點,一進芙蓉院就率先去找那張小幾,細細一查抄,很快發明小幾被人動過手腳―――有一處承接之處斷麵平整,明顯被人事前鋸開了。
孫妙曦悄悄吃驚,冇想到事情兜來轉去,竟又兜回梧桐身上!
孫妙曦公然還太嫩了些,一見展灝喊疼就心軟了,不忍再將他推開,免得牽動他的傷口。
郡主和姨娘,這兩個身份天然是郡主較為誘人了。
他鞠問完逆賊折返來時。孫妙曦才方纔梳洗結束,正坐在軟榻上用早膳。
“誰讓你不好好趴著!”
柳姨孃的身份有瞭解釋後。她所做的統統就不難瞭解。
她之前必定冇少借吊頸恐嚇人,不然想害她的人也不會想到在小幾上做手腳。
柳姨娘當年作為家生子,很快就被分到展灝身邊,從小服侍展灝,大了也就理所當然的被展灝收房,以後按部就班的被抬為姨娘。
這時,展灝適時讓人將杜鵑當日換下的衣裳呈上,指著後背那片鬆油說道:“這類鬆油出自西域,我書房恰好有一罐。”
展灝一麵坐下陪她用膳,一麵說道:“還真讓你猜對了,柳姨娘勉強算是前朝皇族,不過卻隻能算是半個郡主……”
“疼!”
“你讓我趴你身上就不疼了。”展灝捏緊孫妙曦的軟肋,像個孩子般撒嬌耍賴。
芙蓉院就在孫妙曦他們住的璧合堂內,走疇昔並不會很遠,孫妙曦二人很快就到了。
翌日,展灝一早就醒了。
“世子妃未曾去過書房。”
來人自稱是前朝皇子柳承宗,說杏花乃是他失散的皇妹柳承媛,還說柳姨娘論身份應當貴為郡主,而不是屈居人下的妾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