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黑衣閻羅破門而入後,竟一言不發的斬斷週五郎兩根手指!
周夫人點頭,道:“不委曲,隻要能救我們周家,兒媳做甚麼的都不感覺委曲,隻但願那人能消氣……”
那是活生生、血淋淋的手指啊!
周家究竟產生了何事,怎會把好端端的週五郎說成有病?
孫妙芸鎮靜得心跳加快,卻又有些患得患失:“姐姐,你說我們此次能勝利嗎?”
她如何能夠冇事?!
那黑衣閻羅雖未曾透露他主子同孫三女人的乾係,但衝著他主子如此護著三女人,便知三女人在他主子心目中很有分量―――那麼她們隻要向三女人賠罪報歉、獲得三女人的諒解,那黑衣閻羅的主子纔會真正既往不咎,放過他們周家。
“是……五公子?你如何這身打扮?”本來所謂的小廝,恰是喬裝改扮的週五郎。
孫妙雪天然不會給孫妙曦如許的機遇,她要孫妙曦當一個臭名昭著、被人討厭鄙棄的傻子。
孫妙雪一起上冇忘叮囑孫妙芸:“你待會兒見了祖母給我機警點,遵循我先前教你的做。”
孫妙雪說完不動聲色的看了孫妙芸一眼,孫妙芸心領神會,立即將畫卷捧了過來。
孫妙雪對孫妙芸這幅畫非常有信心,篤定它必然能入孫太夫人的眼―――這是孫妙芸在她的指導下,經心臨摹出來的一副畫作,比孫妙芸之前本身畫的強上百倍。
“閉嘴!”
且先不提孫妙曦如何迷惑,卻說周氏婆媳一走,孫妙雪就趁機領著mm前來鬆鶴堂。
說話間二人已行至鬆鶴堂,孫妙雪給孫妙芸使了個眼色,孫妙芸立即乖乖閉嘴,照著孫妙雪的模樣擺出一副沉寂風雅的姿勢。
“好了,我曉得你們兩個丫頭打的是甚麼主張,且歇了這份心機吧,這事我不會承諾,”孫太夫人揮手打斷孫妙雪的話,同時下了逐客令:“我乏了。”
她立即讓捧畫前去刺探動靜,又讓司棋想體例給週五郎送了封信。
“我……我想親身和你解釋,以是就打扮成小廝的模樣來找你,但我又……又……”週五郎微微不安閒的垂下頭,耳根通紅:“我又不想冒然找你,讓你難堪,便冇有表白身份,冇想到你會親身過來……”
“我不是說了機會恰好嗎?”
不,破門而入的是前來他們周家索命的閻羅!
周夫人想起阿誰月黑風高的夜晚,就在他們周家核心成員堆積在一起,商討如何把臟水全都潑到孫妙曦身上,把自家小五摘出來時,一個黑衣男人從天而降、破門而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