歸去經過後院時,模糊聞聲,小花圃的假山處有哭泣聲傳來。
一夜無眠。
因而將瓷瓶裡殘剩的膏體跟先前大夫開的金創藥膏做了對調。
葉逢春見狀又讓下人在最下首的位置加了個凳子和碗筷,葉綰道了謝便坐了下來。
“爹,大娘,三娘,四娘,各位姐姐好,綰兒,因傷病來遲,望大師不要見怪。”葉綰屈膝行了禮,甜甜的說著。然後恭敬的站在一旁看著葉逢春。
銅鏡裡本來柔滑的肌膚,一條條小指寬的暗紅色傷口,交叉在背後。
“這個你拿著吧!多少值些銀錢,去葬了你母親吧。”葉綰伸手褪動手腕上的碧玉鐲子。這鐲子是大娘送來的,一看就是陳色偏差的,雖如此,但也不得不說葉府的東西,再差,還能差到哪去?隻不過是和姐姐們手上的比較罷了。
大娘阮氏心機深沉狠厲,非常淡然的吃著飯。生有一兒一女。兒子葉莫尋,年17,被父親派出去曆練去了。女兒葉紫曦,年14,模樣倒是出挑,性子確非常倨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