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魚被打擊的慘不忍睹,又羞又氣,“人家本來就是第一次!”
嗯……
他轉過身來,目光灼灼看著她反問:你說呢?
她惱羞成怒,穿好春衫,滿臉淚痕,吼道:給你台階你就下,臭地痞!
水魚沉默了,走到那裡屈辱的感受都如影隨形,半晌,一咬牙,她閉起眼睛:“好吧,我早曉得這世上冇有甚麼東西是免費的,如果這是你肯送我出關的代價,我……情願付,因為除了身材,我一無統統!”
水魚瞥見對方被氣著了,就道:“勝利了麼?”
本來他對本身這麼好,是因為這個?畢竟是個兵痞地痞,不圖點兒甚麼如何能夠?
尊道:你真是個小孩子,脫脫顏飛有兩位郡主,大郡主脫脫朔華有神童佳譽,驚世才名,生的也美,傳聞前幾年竟然回絕做太子側妃,關頭她不是你父親親生,現在看起來,她比你更合適入住中宮。但死了的脫脫英皇後最後一個心願就是讓你做皇後,扶養壽王,父皇也是因為死者的最後一個慾望不能違背,才娶你進宮的,旁人如何替你?你覺得一國之母,是鬨著玩的?
尊點頭又點頭,“即便你出了王府,也出不了鎖陽關,月道組必然在關隘口周到監督,究竟上,因為烏鵲罹難,烏鵲兵出來打草穀的次數頻繁,但每次被我們狠狠經驗,現在誠懇多了,可卻很少有人敢出關了,你要在月道組眼皮子底下溜出去,難於登天!”
尊規複了冷酷的神采,“是麼?阿誰男人還蠻會選,是我也會要大才女。”
水魚把春衫褪下一半,坦暴露冰肌玉骨,烏黑的香肩柔若無骨,淡紅色的抹胸,但止不住淚雨滂湃而下,她向來曉得女人的兵器是淚水,江華徒弟是這麼教她的,各種哭法,如果哭的不對,還捱罵。
“如果我猜的冇錯,你這天孤煞星,就像夏季驛站邊聳峙的站牌,一副從小到大無人問津的嘴臉,一輩子也不會有男人肯親你一下,現在你的模樣,更是蠢頭蠢腦地,叫人倒儘胃口。”
她猛地停止了獵奇的摸索,抿著被他唆紅了的嘴唇說。
她冇說完,尊大喊受不了:夢話你就夢裡說!憑甚麼我要幫著你對於本身的孃舅?
他罵了一句,但語氣裡有無可何如的寵溺。
水魚道:“從他的八名美妾動手也冇甚麼用吧?戔戔一個女人,他會投鼠忌器麼?”
“當然冇用,女人還不有的是。”
這時候,他的罵反而讓她放心,她道:殿下無需擔憂,本來害你也就害了,冇想到您跟都城的那些紈絝後輩不一樣,您住在老舊的行宮,吃的馬草率虎,府裡的人種地自給自足,卻把封地所收的钜額稅銀都交到州府的官帳上,這一點非常了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