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著交州兵馬和徐州兵馬在打鬥中相互消磨,右手俄然動了一下。
殷修握住沈慕的長槍,神情中另有些不成置信。他的手上感染了大片大片從他身材裡湧出的血,濃墨重彩。血水順著他指尖的裂縫流下來,像流水一樣落到空中。殷修用力,將長槍拔出分寸。
他目光一瞬不瞬地盯著沈慕,手中長槍一轉,又迎了上去。
尹行安同他有殺父之仇,這個仇,如何能夠不報?
甫一比武,慕駁詰就在心中下瞭如許的定語,
在東禦關打的如火如荼之時,殷修和沈慕的爭鬥也進入了白熱化的階段。
沈慕冇有說話,過了好久,他才道:“殷修,我隻是為了我本身。――你在丞相的位置上待的太久了。”
“沈慕,我殷修死了,你感覺你沈慕,還能在河內聯軍的比賽下活多久?”
尹行安握緊了手中的長劍。
“――您說,胥說的,是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