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不甘束手就擒的五王結合了楚王,調集六王權勢策動了兵變,這就是十四年前震驚全朝的“六王之亂”。
而姑蘇巡鹽禦史一職雖是正五品,卻因為可向天子直接回報姑蘇諸官員的意向,同時又監督著最有油水的鹽商和鹽道,以是喬鈞在這個職位上不但收成頗多、並且姑蘇諸官員也非常畏敬他。
喬梓瑤想著,嘴上還笑著叮嚀喬梓璃:“慢一些,今兒但是六哥六嫂的好日子,你如果跌著了、一會兒可就收不到六嫂的見麵禮了!”
院內的地上已經鋪了一層厚厚的積雪,映著天上的一輪殘月,泛著清冷的白光。
因為玄宗早有防備,以是“六王之亂”很快就被彈壓,而在此次兵變中充分的向玄宗揭示了本身忠心的淮王和魯郡王則完整獲得了玄宗的信賴,淮王被加封了三千戶食邑、賜黃金萬兩和良田五千頃;魯郡王被晉封為魯王,食邑增加到五千戶,兩王也以親王之尊當朝議政。
有了薛子明的提攜,本來賦閒在家的喬耕嫡宗子喬欽做了從七品臨安縣縣丞,而喬鈞也由從六品的祁江縣知縣變成了正五品的姑蘇巡鹽禦史。
廖良璋認當真真地落下最後一筆,又檢察了一下,看到冇有任何弊端,方長歎了一口氣,放下了手中的羊毫筆,接過薑茶含了一口,一股暖意自喉嚨起伸展至滿身,手心傳來的溫度也令她痠痛麻痹的雙臂逐步伸展開來。
而在同一個淩晨,喬府後院一個偏僻的院落――碧雲軒內,從寅正起,東廂的燈燭就一向亮著。
有了喬欽和喬鈞的退隱,喬家在姑蘇的職位倒是又進步了上去,雖不能比得被騙初文宗在位時的滿門光榮,可到底要比之前韜光養晦的幾十年更得彆人的恭敬,與姻親同僚來往時,家裡的人也多了幾分底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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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良璋看了金桃身上穿戴的半舊的綠色蕉布小襖,心下有些不忍道:“前幾日大舅母不是讓人送來了幾匹三江布麼?你和珊瑚拿一匹做幾件新襖子穿吧。你身上這件襖子還是前年做的,穿了兩年早就反麵緩了,袖口都被磨破了,還是換下來吧。”
金桃則滿臉不在乎的笑嘻嘻地說道:“奴婢哪用得著那麼好的料子?那但是大夫人送了來讓女人留著壓箱底的,雖說三江布冇有綢緞那麼金貴,可穿起來柔嫩舒暢,女人不如裁半匹給老夫人做件中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