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追他的時候,承諾曾經問過他,究竟喜好甚麼樣的女生。
江北的迴應很心不在焉,隻是隨便的點點頭:“嗯。”
微微皺眉,甚麼青梅竹馬!若真的算起來,清楚是他見證這個女人從開襠褲到現在長裙小女人的模樣。
不過十四五歲的年紀,第一次曉得甚麼叫悲慘。
真不幸啊!
最後,阿誰女生走的時候,承諾才曉得她叫詩夢,如詩如夢的詩夢。
因而,小時候的承諾第一次曉得自大的感受,酸酸澀澀的,很不好受。
而背對著他的承諾,則緩緩展開了眼睛,眼神中再無半點睡意,一片復甦。
卻隻瞥見江北和一個很標緻的女生在那邊不知說著甚麼,麵前放著一本龐大的冊本。
……
從未感覺,這個稱呼有這般刺耳過。
連名字都比她成心境。
“不是報歉嗎?”江北皺眉,“我說了冇乾係,你還想聽甚麼?”說完,回身就走。
是夢吧,承諾冷靜想著,冇有復甦。
承諾低頭,埋進本身膝蓋上,蹭了蹭臉上多出來的多餘液體,看向現在沙發上正昏睡在那邊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