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莉雅道：“在被約瑟夫當作實驗品前，我曾是他的學徒，懂那麼點，但也曉得未幾。我曉得你手上拿的是防霜藥劑，我做鍊金學徒的時候，常拿來練手。你這瓶雜質很多，藥效很弱，應當就是我順手煉製出來的。”

而法師作為聰明的意味，不識字如何都說不疇昔吧？哪怕是以力量著稱的騎士，也必須經曆文明教誨啊，更何況法師。

“行吧。”猜想伊莉雅一定真會飯來張口，衣來伸手，估摸著就是和很多女生一樣，喜好“冇事謀事”，蘇維笑了笑：“恰好我有幾個題目想向你就教。”

還要免費？你一個幽靈要錢有毛用？蘇維很想這麼問，但硬是憋住了。

“比這還丟臉。”伊莉雅調皮地做了個歪眼吐舌的鬼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