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陽皺了皺眉,卻說:“.....祖父還是先說甚麼事吧?”
這兩個至好老友,卻一個已離他遠去,而另一個也在預備離他遠去的路上。
他現下已是窮途末路了――
賀鯤遂更加惱火了起來:“曆朝曆代的皇後,哪怕是再得寵不過的,若冇有強大的家屬在背後支撐,也隻要被燒燬這一條路可走......還是,您自誇天命不凡,以為您能是個慣例?”
他不能自覺承諾賀鯤甚麼事――
賀鯤深深看著他。
賀陽不為所動:“祖父還是先說要奉求我甚麼事吧?”
天下無不散的宴席。
賀鯤不甘就此落空權勢,掙紮了好幾輪,卻終是無果,驚怒之下大病一場,纏綿於病榻之上,便再也爬不起來了,隻得接管了孱羸的殘廢天子已經強大,局勢已去的究竟,安生了下來。
賀鯤不敢置信的看著他:“你――你――”
世事無常,人生還需持續。賀陽難過了一陣,遂從和老友離彆的傷感氛圍中抖擻了起來,又一次投入了刻苦的忘我學業當中。
他叫過賀鯤無數次祖父,但唯這一次最是至心。
賀陽深知,他現在已經甚麼都冇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