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奧卡斯走神之際,賀陽便已一邊親吻著他的脖頸,一邊伸手毫不露怯的探向他的下.體來回摩挲了,最首要的部位被最愛的人抓在手裡,奧卡斯當即接受不住,冇法按捺的收回了一聲喘氣粗重的呻.吟,賀陽卻仍不肯放過他,隨便伸手揉捏了幾把......
那這大略便又是一場春夢了吧,賀陽的潛認識奉告他,他彷彿還冇有跟男的上過床.....算了,是夢還是實際底子無所謂......
轉而開端坐在輪椅上,一件一件的極其遲緩的脫起了本身的衣服。
疇前這些,他早已適應從未如何在乎過。
奧卡斯忍到現在已是不想再持續忍下去了,他感覺本身有需求讓賀陽開竅,讓他認識到本身並不但是他的叔叔......還是他的丈夫。
安妮用毛巾給賀陽擦了擦額上了汗,看賀陽安生得歇息了,遂跟奧卡斯稟報了一聲,就籌算退下了,並表示奧卡斯也能夠走了:“陛下,皇後我已經安設好,是不是能夠......”
還是,他潛認識裡就有想要調.教處男的臆想?
終究隻能將其歸結為,因為o和beta所冇有的發情期,以是天生放蕩自帶技術了........
對於奧卡斯的這類表情竄改,賀陽全然不知,專注的用一隻手從奧卡斯的後肩胛骨處一起摩挲到了奧卡斯胸前,撫摩到了他的胸肌和胸前的一點......
他等這一天已經等了好久了。
奧卡斯定定看了他好一會兒,遂脫手翻開了他的被子,剝起了他身上僅剩下一件的薄弱唐老鴨寢衣,賀陽傻傻愣愣的彷彿也冇法判定奧卡斯是在乾嗎,一動也不動就任由他伸手剝下了本身身上獨一的樊籬......
賀陽本就是他的皇後――
“這.....皇後陛下本身要喝,臣也不好禁止呀。”侍衛感覺在暗中庇護皇後,真他媽是一個苦差事。
他也越來越不曉得本身該拿賀陽如何是好了。
賀陽酒量一向不算太好,今晚陪賀瑾瑜喝得又都是烈酒,隨即整小我都不好了,迷含混糊的底子就分不清今夕是何年,但他酒品很好,不叫也不鬨。
安妮把他扶到床上,給他脫衣服,他也動也不動,就任由安妮給他脫下了衣服,就乖乖的躺倒了床上,呆呆的不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