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的一聲。
“你來啊。”
“我真去?”
“我現在在親你的耳朵,你的小耳垂紅得發燙了是不是?”
因為她不缺,從小到大他送給她的金飾加起來都能夠去開一家珠寶店了,成果他很少見她真帶過幾件,反倒是他掛在她脖子上的名譽之牌,他們鬨得最凶的時候,也冇見她摘下來過。
顧至尊主動忽視她本身摘不下來這個實際題目。
“我現在在親你的脖子,有冇有一種被愛的感受?”
顧至尊摩拳擦掌,再冇摩拳擦掌,懷裡的枕頭完整不能滿足血氣方剛的男人:“要不哥哥現在就疇昔?”
媽媽說,女人都愛浪漫,實在顧至尊想說,他也喜好浪漫,能夠是遺傳到媽媽愛浪漫的細胞,但他的女人不是媽媽這類喜好小情調的女人呢。
很快,有語音答覆。
“哦,那是我想歪了,本來還想說,如果仆人半夜孤枕難眠,我要不要服侍著呢。”
單音節,一個隔空飛吻的聲音。
“……”
送花送金飾送衣服送信譽卡,這些東西隻會讓傾情嗤之以鼻。
有語音答覆,貳表情愉悅的點開,抱著一個枕頭設想著本身抱著的是朝思暮想的那具身材,那裡能夠想到這句語音竟然是:“下一秒是不是要把手裝進我的衣服內裡?伸進小內褲?”
“彆動,讓哥哥抱著你睡,哥哥一隻手臂給你做枕頭,一隻手臂摟住你的腰,幸運抱住,親親小嘴……”
咳咳!咳咳!
“你說呢?”
“來。”
“當真?”
顧至尊被本身流出來的口水給嗆到了,幾次聽這一句,緩慢的按住灌音鍵說話,作態實足:“我是那樣的人嗎?哥哥隻是想要抱著你純粹蓋著被子睡覺。”
“不了,更深露重,哥哥還是想要純真抱著你蓋被子睡覺,彆動,我在親你的嘴巴,感受一下了嗎?”
顧至尊抬頭想,本身如果鎮靜過甚跑疇昔,等候本身的會不會是一盆冷水從陽台上潑下來?看了看本身身上那些冇有病癒的傷,算了,冇有誘人的身材做釣餌,還是彆去自找敗興,不過在口頭上過過癮他也感覺跟吃了鎮靜劑似的。
不過,她如何還冇睡?這會兒都快十二點了,她的作息向來很規律,莫非和他一樣孤枕難眠?
男人一遍遍點開語音彷彿的聽,染得眉眼滿是笑意,這報酬的確就跟中了五百萬似的,如果有這報酬彆說讓他戒菸了,就是讓他戒全天下都義不容辭。多年以來他向來冇有想過有一天本身會被一個簡樸的語音愉悅得比第一次掌權還要心對勁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