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幫主,你這是在給我撓癢癢?”石頭被打趴下去後,站起來嘻嘻哈哈地說。實際上右空的拳固然遠比不上山羊,但還是對石頭形成了必然的傷害。如果是淺顯人,遭到如許的進犯,應當已經死了十幾次,但石頭還是笑嘻嘻站著,固然笑得很勉強。
“好,我們走!兄弟我算是交叉了你這個朋友。”右空恨恨地說。
“莫非你說我‘孬種’、‘寺人’,我就很有顏麵了。”左戰心想,說出來的話倒是:
右空帶著五虎將走進了青龍堂,雙手抱拳:
“右幫主,傳聞您很想跟左幫主過過招,還說要讓左幫主左手右手,但我看你肥頭豬耳,彆說左幫主,恐怕我,你那肥豬手都傷不了我一根汗毛。”石頭嘻嘻哈哈地說。
當晚,大街冷巷到處飛揚著紙張,紙上麵用簡筆劃畫著光著身子的“孬種左戰”跪在地上向右幫主告饒,右幫主冷冷地嘲笑他:
“右手幫很快就要對左手幫脫手了。”
“左戰,你這是甚麼意義?”右空平靜地說。
晚餐的時候,全城到處都能聽到以下近似的對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