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時,凡是有首要的集會,宮爵颯向來不會早退。
在看清大步邁入辦公室的男人時,蕭寒不由蹙眉:平時上班,老是西裝革履,穿著整齊得一絲不苟的宮爵颯,明天竟然隻穿戴一件白襯衣,外套,正被他拿在手裡。
那種消毒水,是病院特有的消毒水。
寧安卿恍然想起:昨夜她縮在公交站的長椅上避雨時,不經意瞧見一條橫穿馬路的流浪狗,或許是被來往的車輛嚇壞了,它就傻傻地愣在馬路中間,瑟瑟顫栗,不知轉動。
方纔從衛校畢業的年青小護士抱著一隻灰絨絨的小狗走進病房,瞧見寧安卿作勢要拔點滴,她當即上前禁止:“彆亂動,你的高燒才退,這瓶點滴必須掛完。”
現在的蕭寒,一樣擔憂不已,但向來沉著沉著的他,隻是沉靜坐在沙發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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