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上沙發上的大枕頭時,餘光掃到了不遠處正在震驚的手機。
南緋動了動睫毛,盯著左軍長這三個字看了幾秒。
接通以後那邊冇開口,像是在等她說話。
“嗯。”
“孟華的事情也是你找人查的嗎?”
“你再把我比方成狗嚐嚐?”
南緋雙手托腮,“我發明你是一隻披著藏獒外套的大金毛。”
南緋笑開,眼底的臥蠶彎彎的,“我錯啦。說句好聽的給你聽。”
在通訊錄裡找到左祈深的名字,南緋彎著唇角給他打電話。
“南緋,格雅前次她推你進泅水池是她的不對,但她畢竟是你的mm,你如果曉得她在哪必然要奉告媽媽,好嗎?如果實在是不曉得的話,你……能不能打個電話問問左軍長……”
南緋抱著平板往沙發前麵又挪了挪,想換個更舒暢的姿式持續跟這個稅警聊談天。
萬家燈火,星星點點地放開一張精密又和順的網,籠住這茫茫夜間的些微光影。
南緋靜了兩秒,“我告假一週了。”
“你能不能幫媽媽探聽一下,格雅現在都冇有回家,手機也關機,我很擔憂……”
“明天也好喜好你。”
皺了皺眉,南緋掛了電話,直接把號碼拉黑。
南緋眨眨眼,腔調有些上揚,“你不會把孟格雅弄到軍區去了吧?”
難怪他比來那麼忙,電話來電話去的,還不讓她曉得。
半晌,躺在沙發上的女人悄悄地開口,“左祈深。”
好暖好知心哦。
觸感軟軟的。
孟格雅精得很,不害人就謝天謝地了,莫非還能被人害?
拿起桌上的圖冊,她心不在焉地翻了幾頁。
她垂眼一看,本身的螢幕上的來電顯現是一串冇有備註的號碼。
男人的聲音一貫的降落,“軍區。”
“我不。”南緋抱著枕頭,腔調嬌嬌軟軟,“我偏要說。”
目光儘處是玻璃窗外的夜景,早晨七點,車流攘攘,霓虹燈閃爍。
抿了抿唇,南緋還是按下了接聽鍵。
“……”煙燒到指尖,左祈深淡淡地回,“我樂意。”
這才早晨七點,冇回家不是很普通嗎?
她如何感覺有點蹊蹺。
左祈深抬起眉骨,“如何,你心疼?”
左祈深看著不遠處被陳教官按在水缸裡不斷尖叫的女人,語氣是漫不經心的淡,“待會就送歸去。”
這個號碼很特彆,就算冇有備註,她也曉得是誰。
南緋麵無神采地敲打著身側的枕頭,“都是成年人了,能出多大事?”
是南曼卿換了一個號碼給她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