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著李新的口令。他們手中的木槍跟著上肩行動而不竭的反覆著,軍事練習的目標地點就是通過上千次、乃至十數萬次的不竭反覆讓行動構成一種本能,每一個行動,每一個練習科目都是如此。
抱著書籍正朝宿舍走去的李欣雨聽著喊聲,扭頭看到歐陽靜雅,便趕緊走了過來,在這所黌舍中,她們獨一的兩名“女教員”。
話未說完,操場上正在練習的門生已經結束了練習,提著木槍的少年像瘋似的朝著樹蔭這邊跑來,雖說看似亂蓬蓬的亂成一團,但是在靠近茶水桌時,卻又倉猝排成了隊,在這所黌舍,列隊幾近是他們學會的第一件事,而列隊卻又是無處不在的,冇有任何人插隊,不是說冇有人詭計那麼乾,而是詭計那麼乾的人都遭到了經驗。
見欣雨姐半晌未回話,歐陽靜雅有些焦切的問了一聲,對於剛從修女院“跳”出來的這隻小兔子來講,她天然不會錯過任何玩樂的機遇,而那跳舞課則是其一。
接著又右手滑至槍栓處,將槍身逆時針扭轉90°並將槍抗至肩膀。 與此同時,左手滑至槍托底部。此時左手應將槍托舉在略低於腰帶的位置,左手手肘曲折。在槍的位置精確後,右手迴歸立正狀況,緊貼著褲線。
“槍下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