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這隻是大要上的來由,真正的來由倒是朝鮮的局勢龐大遠超越唐浩然的設想,事大黨、野蠻黨以及保守力量於朝鮮國政上的爭論,而更首要的是袁世凱數年威壓下,朝鮮“背華自主”之心日趨稠密,乃至遵循體味朝鮮局勢的一些人所言――已經到了“非藉助兵力不能保持”的境地了。
“奶奶的,費事全丟給老子了!”
“子然老弟,瞧您說的,有甚麼事,差個隨員過來,叮嚀一聲便行了,那邊要老弟你親身來!”
丁裕的臉上帶著笑,作為張子珩的親信,大人那邊雖說有叮嚀,可那叮嚀規叮嚀,有的事兒還是要依著端方來。
“老兄,你瞧這軍器局裡頭,每年都要買上百把幾十萬兩的洋槍洋炮,現在這庫裡積存七八萬支法國造的夏塞波,都是早些年購置下來的,雖說比起德國的單響毛瑟也不差,可咱淮軍不認這個牌子,這槍差未幾都是全新的,這不現在都壓在庫裡頭……”
固然本來已經定好了路程,可臨到尾,還是推遲了到差的日期,啟事到也簡樸――跟著對朝鮮局勢的體味,唐浩然不得不推遲赴朝的日期,而上奏朝廷的來由也很簡樸――為了在天津招華商往朝鮮。
“成嘞,那咱哥兩今個可得好好敘道、敘道!”
推遲了!
藉助兵力保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