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指新任的駐朝總理事件大臣……”
將來本身又能身任何職?
商德全的反問讓滕毓藻整小我不由一啞,練洋操,淮軍的洋操看似用英語發令,可實際上呢?不過就是一個花架子,疇昔還不覺得意,可到了德國,見過普魯士之軍後,他便明白這軍隊他日絕無抵抗外侮之能夠。
滕毓藻先是一愣,隨後不無驚奇的看著商德全。
“哎……”
“哦,子純兄,這是為何?”
“中堂大人與你我確切有知遇之恩,可我們去了唐大人那,也是為朝廷辦差不是,更何況,這朝鮮不還是大臣行轅代理著,我們也還算是中堂的人,再說,我瞧唐大人與中堂大人那邊定是有默契於先,若不然,中堂大人又豈會許他於書院內擇人,興甫你顧慮太多了!”
“權一教習又有何妨?這國朝不練新軍,將來如何兵戈?國朝之兵夙來是一輪不如一輪,湘軍不可了要練淮軍,淮軍弱了還不得練新軍?現在,這大要上是給朝鮮練兵,可實際上朝廷本身不也是意練新軍,如果我們能於朝鮮練成,他日必可獲朝廷重用,如果你我交運,冇準他日我等必可成諸帥之偉業!”
“興甫,如何你也睡不著?”
商德全朝遠處看了一眼,點點頭接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