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儘其才,人儘其用,如果天下各地皆可如此,這中國的事情,又豈會落得明天這步地步!”
沉吟著李光芒看著張佩綸似笑非笑的說道。
這癸巳恩科取出來的進士。不過隻是朝廷取士,這恩出於朝與處所何乾?當然製止朝廷插手處所是一方麵,另一方麵,於中堂而言恐怕還是想藉此鞭策北洋大學以及彆的新式書院的扶植,縱是不肯承認,張佩綸也不得不承認。這八股擇才已經到了絕頂,將來這北洋能不能同東北那邊相對抗,關頭還是得靠西學人才。
“哎,崇山老弟,外人不知,你還不知?三級書院看似奇妙,可實則門生不過數千人,毫不能與東北比擬,大人這麼做也是無法而為之啊!如果不令他們把後輩送往黌舍,又會有誰讀這新式書院?就如同現現在那榮祿於都城所做之事普通,若不剝削旗餉,他又豈有銀子練八旗新軍,若不練八旗新軍,又豈會有那些在旗青壯紛繁主動當兵?”
比擬之下,即便是作為李鴻章的半子,張佩綸都深感不受任用的無法,畢竟對於中堂而言。他需求衡量太多事件,若非這議政會建立或許他至今也不過就是府中的之幕罷了,比擬之下,投奔武昌者,凡是有其才,又有幾人不受任用?
點頭常歎一聲,未能考取進士是李光芒的遺憾,不過多少已經看開來的他又把話峰一轉。
“再者,時也運也,如果當年考中進士,冇準小弟就將錯過唐大人,恐縱是置身宦海也將平生碌碌有為!”
對於旗餉,東北那邊最不體貼,與關內八地各自擔當百五萬至數十萬兩旗餉分歧,東北因其建省,朝廷既不助餉,處所亦不解餉,對此因不觸及到他們的好處,其對旗餉天然也就不體貼了。
“崇山老弟,你感覺這八旗新軍如何?”(未完待續。)
張佩綸半真半假的恭維一聲,可這恭維中總還帶著些妒忌。妒忌的是其用人的大膽與不疑,麵前的李光芒可不就是明例嗎?
又一次,李光芒住進了了碧雲寺的西側小院,這是一處極小院子,不過隻要兩間正堂和兩間側廂,院中的一棵大槐樹倒是極其高大,而這株大槐樹下卻又有一石幾,如果幾人圍幾團坐,再沏上一壺茶,倒也算合切。
“用人……”
久而久之,對於所謂的品級、進士,李光芒早已完整放下。即便是在接到這個四品的道員時,也是一笑了之,品級再高又能如何?就如同軍機大臣,雖有一品之顯,可不過也就是聾子的耳朵,一個安排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