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之責全在小人,與大人無關,若非小人急功近利,進言包商之策,又豈會有本日之事!”
“洋操洋令,雖說是幾十年的端方,可便是卑職當年亦是練了三四個月,方纔記得操令,實在那會洋操早都會了,隻是記不住洋令,這漢話操令,聽著明白,大師夥都能聽懂,練習起來也輕易……”
“大人,實在……”
“大,大人是問俺!”
“好,好你個唐子然!”
“包賣亦也可免煙毒眾多,就像那官鹽普通,雖有私鹽,可畢竟大多數人還是買官鹽不是!”
“回大人話,是正在練習的特警。”
“子然,現在這禁菸局的局務可曾順手?”
“下官(卑職)服從!”
辜鴻銘的長歎聽在唐浩然的耳中,隻讓他苦笑道。
“那你來講說,這操令和洋令有何分歧!”
“特警?”
“子然,如若本省禁菸隻行包賣,覺得如何!”
覺得張之洞是來催促本身的唐浩然又趕緊彌補道。
肩輿還未進禁菸局,張之洞便聽到局內傳出的整齊的喝聲,這喝聲與洋操聲類似,但倒是漢話喊的。
孫逸揚的話讓張之洞略點下頭,又看了眼阿誰渾身顫抖的兵丁問道。
“你是說本官行此之策,誌在斂財嗎?”
“子然,你剛纔過分……唉”
“不過隻是去檢察禁菸局罷了!”
聽著院內的喝令聲,望著列隊走著操場的“特警”,張之洞神情顯得非常凝重,他不是冇見過兵丁習洋操,畢竟打從淮軍停歇撚軍之亂後,朝廷便發淮軍於天下教習天下營兵、防軍洋操,可昔日裡洋操都是喊著洋人令,如何到了這……
“免禮!”
張之洞在內心切口道,但眉頭卻仍然冇有散開。
“這漢話操令定是出於子然之手,李合肥練兵數十載,隻知洋槍、洋操、洋令,可洋令彆說那些瞎字不識的兵丁,便是平常讀書人,又有幾人能懂?”
張之洞用手虛抬了一下,請唐浩然起家,緩緩走進禁菸局,徑至走到校場,親身檢察這些人喊著漢話口令,便手指著那些已經走的有模有樣的“特警”說道。
心中儘是迷惑的張之洞便號令轎伕停轎,從轎高低來時,禁菸局門外的護兵已經跑過來見禮了。
“禁菸之策斷不容廢!”
“香濤兄,看來子然不但有經濟之長,還擅練兵啊!”
“回大人,是唐總辦教的!”
“香帥,煙非鹽,焉能一概論之,下官當時獻禁菸之策,意在禁菸,而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