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指了指對左邊的椅子說道。
說話的時候,張之洞朝著桑治平看了一眼,兩人互點下頭,均把視野投向了宋玉新。
雖看似隻是一問,卻讓張之洞的神采微微一變,不是真的,還能是假的?若非水兵衙門的本年的款項三個月前就已經撥了下來,不定就連本年的這兩百萬兩也給李合肥他們截留了。
點點頭,張之洞笑說道。
宋玉新的話卻讓桑治平的眉頭微皺,心下不由暗自想到,子然這是想乾甚麼?千裡迢迢的派親信於湖北,莫非就是為了調撥香濤與合肥之間的不滿?望著宋玉新,桑治平那眉頭舒展著,一時倒是不知唐浩然的企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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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來子然派你來所為亦非全為此事吧?”
“此中職下此次來武昌,卻還是因為朝鮮之事!”
張之洞望著宋玉新,唇角一揚,莫非他唐子然在朝鮮就不知朝中之事了?
“香帥,朝鮮統監府記名書吏宋玉新等待訪問。”
“職下於朝鮮,方纔知本日之朝鮮,遠非我等設想那般簡樸,雖說唐大人決然廢背華之舊王,另立新王,看似穩定朝鮮之局勢,可朝鮮之威脅卻在外洋,此中又有俄日為最,日本者國小兵弱,近年內不敷為懼,而最患者卻為俄羅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