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雙“護膝”,綁在膝蓋上,見皇上要下跪,跪久了輕易麻,再說那金磚厚過一尺,雖是天熱,可跪久了還是會傷著膝蓋,到時候站不起來,也是失禮。這些都是為官者的經曆,特彆奉致老弟。我要趕到天津有事,不能久陪了,早晨也不必然能趕回,已叮嚀這邊總管顧問統統,老弟儘可使喚。明天送子然老弟到頤和園後,明早他們會等在門口。晉見皇上後,他們再送老弟回北京。”
如果擱疇昔,有人提“變法”、“維新”、“新政”乃至“洋務”,當即就會有清流跳出來對其大加抨擊,這會反倒全都支撐了,不但僅是因為那部《亂世危言》倍受皇上推許的,在某種程度上,他們乃至附和書中所謂,特彆是“新學篇”實在讓他們舒暢很多——專門書院如古之幕府為落榜士子衣食之道,授以特長,職有所專,至於甚麼格物、數學、洋文的,不過就是“吏”之學罷了,一樣是為國效力,這官是官,吏仍然是吏,而這專門書院不過隻“育專吏之所”。
光緒細細打量著跪在地上的唐浩然,他的話聲並不大,乃至讓人感受不到任何嚴肅。
(又停了一天電,例行的電路入夏查驗,從淩晨7點直到早晨7點,剛碼了一章,明天隻要這一章了,明天還會再停電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