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翁同龢倒是為唐浩然做起保來,他這會的話說的倒是滿,可實際上卻早已想好了便是將來有所差池,那不過也是保舉不當罷了,到時候,把唐浩然推出來便行了,實在不可,拿他的腦袋停歇彆人之怒罷了,他唐浩然不是李鴻章,靠著剿發、剿撚練出幾十萬雄兵,持掌數省之力,且又有洋報酬持,他唐浩然有甚麼,統統的統統不都是皇上給的,即便是練的兵,那不過也是皇家的鷹犬罷了。
“還是皇上看的清,台灣建省不過隻是他日海防之權罷了,不然以戔戔三百萬民,斷無建省之理,我大清立國近三百年,人傑倍出,天然出過二十歲的知府!”
“等朝議以後,我再說話兒吧……一點兒小事,就去煩瀆老佛爺,也不是孝養的事理兒……”光緒點點頭,看著翁同龢說道。
“翁徒弟說的有理”
也正因如此,他纔會將那部《亂世危言》刊印於世,分於臣工瀏覽,所為的不過是為推行新政作鼓,進而能夠順利推行新政,收權於中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