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國的朝陽_第24章 對牛彈琴(求推薦、求收藏)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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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說不於朝為官,但譚嗣同還是體味宦海,天然也體味張之洞為官不似讀書人之名,其跋扈之名於即便是現在,於山西亦是不斷,換成旁人有這個魄力嗎?

“如許的話,土藥是除了,可洋藥呢?那但是有條約庇護的“合法貿易”,複活兄,撤除土藥,洋藥眾多又當如何?”

為甚麼?

夜靜更深時,這聲痛斥聲於屋間迴盪著,驀地站起家來的譚嗣同,盯視著唐浩然,儘是肝火的目中卻又帶著些利誘。

深思半晌,譚嗣同的眉頭舒展,確切像其所說的那樣,加以節製總比由其眾多強。

“那麼以複活兄之見,這煙毒應如何禁?”

“但子然可知,他省斷不會行以此策!”

“因為統統人看到的都是銀子!”

唐浩然痛苦的閉上眼睛,他的聲音變得降落起來。

說到這,唐浩然痛苦的緊握動手中的茶杯,就連神情也變得猙獰起來,他信賴那些眼中隻要銀子的人無能出來,到時候這“漸禁”也就變成了笑話。

在譚嗣同說出這句話時,他的心底亦是躊躇再三,畢竟這話在往輕了說是“非議朝廷”,往重了說是“大逆不道”,雖說他對滿清無一絲虔誠之心,但這些話也僅限於厚交老友之間偶爾嘮叨。明天不過剛與唐浩然初遇,又豈能全信,更何況唐浩然亦剛得重用,可他的話音方落,便聽到一聲陣笑聲,那笑聲讓譚嗣同心頭一緊,昂首望向唐浩然時,卻看到其斂起笑容,然後一陣有如雷鳴的話語便傳入他的耳中。

“起碼在有才氣全麵禁菸之前,能節製煙毒眾多,不然,十年,二十年後,食煙者又為多少?是現在既動手節製,還是由其眾多,而不聞不問?”

“既然如此,那又當如何?”

“煙毒之禍,雖源於西洋,卻濫於國朝,數十年來,國朝所慮者唯銀根外流,以是他們便以挽利為由,馳禁菸土,煙毒之禍由此眾多,這漸進之策看似有斂財之行,但為的倒是節製煙毒眾多,若能加以節製,食煙者不至新增,從而慢慢消弭煙毒,起碼……”

他的附和卻讓譚嗣同心底的迷惑更濃了,因而便抑下心中的肝火問道。

“那,為何日本建國不過十餘年便決然變法維新,而國朝建國五十年仍不思竄改維新?”

“子然,你為何……”

“這……”

轉了一圈,唐浩然還是把題目重新踢給了譚嗣同,說罷,他順手端起桌上的茶杯,茶水入喉時,他閉上了眼睛,在腦海中思考著汗青上有關譚嗣同的質料,這位出身官宦世家的公子哥,在晚清汗青上,也是另類,其偶然入朝為官,而是挑選離家出走,遊曆大半其中國,結朋識友,肄業於名師,雖說其被稱為“六君子”,且又被康有為、梁啟超等人拿來張目,可本質上他卻與康有為分歧,譚嗣同支撐維新,但其毫不肯保持滿清的統治,他所行的是要顛覆滿清的統治,乃至其遊走各地交友各路人士亦誌在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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