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禁菸局的內部章程你可有甚麼設法嗎?”
“香帥,卑職既為香帥之幕,為香帥解憂自是卑職分內之一,這一成煙利那個得不是得,莫非支撐香帥創辦洋務的人,便不該得此煙利嗎?”
“子然,你說的題目是甚麼題目?”
“實施專賣軌製,必定導致私煙產生,辦理局欲加以管束,需對私製、私吸以及私賣加以打擊、懲罰,若無強力機製,統統皆是空談!”
“香帥,關於禁菸辦理局,既然旨在征收特稅,為打擊私販、私吸,除公佈呼應措置章程外,我想在香帥這裡提個請,建立辦理局稅警,仿西洋差人製,由辦理局直接把握,用於緝私!”
不消桑治平在一旁幫腔,張之洞天然也明白唐浩明這番話的企圖,他略加思考後點頭道。
“差人之用,與巡捕、衙役倒是近似,嗯,亦忘我行練勇之憂,倒也得當。”
對於差人一詞,張之洞並不陌生,五年前,總理衙門派員出洋考查,所著考查記中日本部分,便提有日本差人。
點點頭,張之洞看了眼唐浩然,然後扣問道。
張之洞沉吟著卻又用心點頭,彷彿這違背了先前的約法三章似的。
這名字也不錯,特警,特警,彆說特警這名聽著更熟諳,便是叫“捐警”、“協警”又能如何?有個名頭便成。
“香帥,卑職在禁菸辦理局,倒也可使香帥於湖北創辦洋務無阻,”
待唐浩然說完後,桑治平便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