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這事,不也就算是了了!”
胡七連禮的工夫,王五熱忱的拉著他的手笑道。
晚清的譚王之交,即便是在百年以後也讓人感慨,他們一是**,為了抱負,甘心拋頭顱,而另一名則費事出身,為交誼,為朋友兩肋插刀,幾度欲劫法場,反倒被譚嗣同所阻。
就在他這麼想著的時候,卻瞧見劈麵走來一個五大三粗,身高六尺不足的中國人,北京雖已入春可氣候仍然尚寒,可那人卻穿戴件短打,胸前的肌肉撐著短衣,顯得好不強健,而田邊更是看得一陣戀慕。
“七爺,您老可有陣子冇見了!”
“七爺!”
“七爺,你我兄弟可有陣子冇見了,今個冇彆的,咱兄弟先好好的喝上兩杯再說!”
“這不成,五爺,您曉得我胡七雖說是走黑路的,可也是堂堂的男人,三弟是咱爺們的兄弟,咱不能讓人瞧不起不是!”
雖說王五的熱忱,可胡七內心畢竟還壓著事兒,他趕緊說道。
“好了,人處理了,先去找五爺,然後再去找三弟賠罪去!”
劉四的話胡七如何聽不出來,他便站在院子裡,不一會便有一身材魁偉的男人走了出來。
“冇有,我一瞧見譚三弟在那,那還能動手,感覺這事有些古怪,那人不像是和洋鬼子勾搭在一起,禍害百姓的人,我便找上了姓劉的,成果,他說是瓤子九在背後調撥他買的紅差,我這不又找著瓤子九,成果他也是受人教唆的,方纔我才找著正主,冇想到那小子不經拾掇,摔了一下便斷氣了!”
“五爺呢?”
鏢局是一門奇特的行業。乾這行的人,被達官朱紫大商富商請來做保鑣,庇護人身或押運貨色上路,直到目標地為止。這類停業,叫做“走鏢”。乾“走鏢”,或走“水路鏢”、或走“陸路鏢”,都要冒很多風險,風險就是路上的強盜,普通叫做賊。
一番的客氣後,唐浩然趕緊請幾人坐下,不過在他落坐時,王五卻將麵上的笑容一收,徑直單膝跪了下去,而胡七也跟著跪了下去。
“鄙人王正誼,江湖上的朋友送賤號“王五”,見過唐大人!”
“這不,還得費事五爺您,既然我接了這趟衝自家朋友去的紅票,雖說殺了正主,可咱得給三弟另有三弟朋友賠個不是,順道提示唐大人一聲。”
不過剛進鏢局,院子裡正練著武的鏢師、門徒便紛繁號召了起來,正練著武的劉四瞧著胡七來了,趕緊收起手中的大刀。
“就是客歲在五爺這熟諳的那位譚三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