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著痛,我強撐著坐了起來。大喘了幾口氣,待疼痛伴著呼吸的頻次逐步隱去,我纔敢稍稍挪解纜子。
但,這真令人歡暢。
我發明,我的膽質變得比艾米還小。
彷彿,做了個惡夢。
神曉得。他曉得我為甚麼揮動拳頭,也曉得一副跌落的金絲眼鏡,碎裂的鏡片,一抹赤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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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彆喊了,現在的你需求靜養。你有點精力變態。”暖和的聲音,像是殺人魔在扼住無助的呼救者的咽喉。
我向她靠近了些,試圖看清楚她的臉。
這統統,隻是個夢嗎?
“喂,我說你啊,你現在就應當好好歇息。”他按住我的肩膀,像個惡魔一樣禁止我,禁止我找到我最後的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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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這到底是甚麼環境?
找到了來由,我的心也就沉了下來。
我還是冇法節製本身的腳步。不管是不是艾米,我都想曉得答案。
對了,艾米膽量那麼小,必定不會違背下級的號令,又如何會跑返來呢?
不,那殘暴的神明可不會這麼仁慈,能讓我身後儲存接受痛苦的權力――也不知是哪個小鬼在我背後點了把火,現在這一大片全燒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