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大伯此時正在和阿誰征稅的半拉子老頭兒談天說話,聞聲從速站起來。
聽馬大伯解釋說,這些稅糧本來遵循端方是應當各家各戶本身送到清河鎮的糧倉去稱量,不過因為四周幾個村都偏僻難行,加上村裡都冇有牛馬等大型牲口,各家各戶少的要交四五石,多的要交七八石,光靠人肩挑背扛的話,光是交稅就要交來回回跑很多次,山路崎嶇不說,另有猛獸出冇,會非常傷害,因而鎮上每到征稅的時候都會征集一支專門的民夫步隊下到各村收稅,但每家每戶按照稅糧的多少出幾鬥糧食作為酬謝,當然這件事村民們也都是舉雙手雙腳同意,如許做不但少了很多的費事,也少了很多的傷害。
“啥?”不但馬大伯癡聰慧呆的愣住了,一群民夫和村民也都呆若木雞。
因而在陳旭的指導下,這架脫粒機被一一拆開,長滿竹釘的主輪被安排在一個粗藤筐當中綁到一頭犍牛背上,上麵還墊上了一大捆麥草,其他的部分也都謹慎分裝在幾個駝筐內裡,然後範坤便帶著幾小我倉促忙忙的回清河鎮去了,同時還帶走了一村民疇昔指導安裝。
半晌之間,黑臉亭長和兩個身披布甲的兵卒策馬疾走而來,兩個兵卒各自都還牽著一批健馬,三人將馬勒停以後並未上馬,範坤連聲催促說:“馬重,縣令有請,從速隨我去縣衙一趟!”
馬大伯揭擺脫粒機上麵的幾塊木板,暴露內裡的一個長滿竹釘的大輪子,因為持續收割了數十畝麥子,輪子上的竹釘有些已經摺斷,但大部分都還無缺,馬大伯轉擺盪把,大輪子頓時跟著枝丫吱呀的轉動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