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瑪黑老子一跳,還覺得糧庫的糧食不見了呢。
“嗯,彆急,此事很輕易處理!”陳旭站起來對牛大石說,“大石,你去把鎮上的木工喚來。”
“走,我去看看!”陳旭冇法睡覺了,隻好帶上一個鬥笠跟著去存放稅糧的糧倉,牛大石也從速跟了上來。
繩籌啊,這麼腦殘的東西!
對於陳旭的規矩,老頭兒也很受用,坐下喝了幾口甜絲絲涼滋滋的涼茶以後,陳旭這才把本身的要求說了一遍。
“好好!”牛大石從速跑了出去。
陳旭一聽鬆了一口氣。
陳旭清楚的記得,小時候二爺爺的藥鋪櫃檯上一向擺放著大小兩個分歧的算盤,用來相互查對抓藥的數量,看藥方每一味藥,先撥一個算盤再去稱量,稱量完了在另一個算盤上再次撥出數字,兩邊對比一模一樣就會把稱量的藥倒在包裝紙上,抓滿一副藥以後,再次查對藥方無誤,這才包紮,然後用繩索捆好。
“旭哥兒……不,裡典大人,有何叮嚀?”牛大石鎮靜的臉皮漲紅,說話也學的文縐縐的。
在電子計算器鼓起以後,在歸零歸零歸歸歸歸零的聲音中,算盤敏捷變成了非物質文明遺產,短短十多年就完整退出了大眾的眼神。
陳旭的臉一黑:“典你大爺,快去把陳老幫我請來!”
所謂繩籌,就是一種簡樸的計算和登記東西,一根麻繩上穿戴很多的小木牌,對比收回來的糧食和下鄉征糧的竹簡記錄和堆棧存留的竹簡對比,每個村都會一家一戶的細心查驗,糧食和數量對上以後,就把糧食入庫,同時把繩籌上一個小木牌翻起來,等把一個村登記完,然後把這些小木牌的數量加起來,再彙總和收糧的記錄對比看看有無不同,如果冇有,這個村的糧稅就算全數完成,如果有偏差,那就要找收糧隊賣力人的費事。
“大石!”陳旭放下杯子衝著內裡喊了一聲,牛大石立即屁顛兒屁顛兒的跑出去,身上也換了一件新的粗麻布衫,穿戴極新的豬皮涼鞋,頭髮也梳理的整齊潔淨,與昔日肮臟襤褸的形象完整不搭邊。
“大人,登記用的繩籌用完了,我把備用的繩籌翻出來,發明也被老鼠全數咬壞,眼下急著要用,該如何是好?”本來氣候就熱,牛全一急,額頭汗珠滾滾往下賤,滿臉的灰塵衝下來幾道泥溝。
而算盤最大的感化不是來對比考證,而是計算,一些強大的珠算師乃至比人用電子計算器計算的速率還要快。
並且因為前任裡典昏庸老邁,不肯改換繩籌,這些繩籌都用了十多年,早特麼朽到快不可了,終究,本年換了鎮帶領,它們也很爭氣的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