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阿誰大瘦子,肚子圓滾滾像塞了個大氣球,被催淚瓦斯熏得在地上直打滾,邊滾邊喊:“哎呀媽呀,這啥玩意兒啊,要把我嗆死啦!”那模樣,活脫脫像條分開水冒死撲騰的胖頭魚,兩隻手在空中亂抓,眼睛被熏得眯成了兩條縫,臉上的肥肉抖個不斷,汗水、淚水和鼻涕全糊在了一起,狼狽得讓人忍俊不由。
與此同時,中隊長老楊揭示出了超凡的敏捷與勇敢,刹時化身為一頭蓄勢待發、迅猛反擊的獵豹。他的身姿在夜色中如同一道玄色閃電,身形如電般朝著賭場的收支大門飛身撲去。
在角落裡,一個戴著老花鏡的老頭,癱坐在地上,捶著大腿,唉聲感喟:“我這退休金呐,全冇啦!你們這群混小子,搞的甚麼破事兒!”說著,眼淚在眼眶裡直打轉,滿臉的皺紋都寫滿了悔怨。
他們的腳步緩慢瓜代,鞋底與空中狠惡摩擦,收回“噠噠噠”的聲響。這聲響麋集而短促,在沉寂的夜晚中傳得很遠,如同麋集的鼓點,交叉成一曲激昂彭湃的戰歌。每一聲都彷彿是對罪過的宣戰,是為公理而奏響的衝鋒號角。
“咚、咚、咚”,喪鐘的敲擊聲愈焦炙促,愈發狠惡。每一聲都像是一顆重磅炸彈,在賭徒們的心中爆炸。那聲音,如同公理的審判,不容置疑,不成迴避。那些曾經在這裡肆意妄為、踩踏法律的人們,現在都被這沉重的敲擊聲所震懾,他們的臉上寫滿了驚駭、悔怨與絕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