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頭如何這麼費事?”南緋把椅子轉了個邊,托著下巴盯著慕眠看,“做個外型這麼久。”
“不是。”南緋點頭,“是程時初。”
“你夠了。”
“不然呢。”
左祈深按著電梯按鈕的手指屈起,骨節愈發地清楚。眼底彷彿有近似諷刺的情感。
男人一根手指抵住開門的按鍵,淡淡地開口,“冇見過。”
“你們公司安排的?”
“嗯。”她點頭。
男人靜了半秒,腔調也冇多大竄改,“你做的?”
聞聲鑰匙插入門鎖聲音的那一刻,他半闔著眼睛出聲,“當年要潑你硫酸的人,措置掉了嗎。”
“......”南緋攤手。想到她待會必定要跟程涼暮撞上或許還會紮心,就冇再跟她會商誰纔是爸爸的話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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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電梯門就關上了,她站在家門口,合上的那一瞬,瞥見男人淩厲的下頜線,頸部緊繃的線條。
眼皮落下,男人的唇畢竟還是重新抿住。
聽完以後慕眠非常支撐,“孩兒你也老邁不小了,終究有人收了,爸爸也算是放心了。”
他本來抿住的薄唇掀起,喉頭裡有些音節想要收回,卻又被甚麼情感壓抑住。
南緋笑了笑,冇再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