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天健趕緊說道:“家駒你可彆胡說話,卓輝現在過的好好的,彆再讓你給唸叨下來......”
“如何?這個名字不貼切麼?”黃加駒不解的問道。
這個時候,幾位“虹樂隊”的難兄難弟恰好也說到了這件事,黃建福皺著眉頭的說道:“我們虹樂隊是不是被誰下謾罵了啊?”
說到這裡,他彷彿俄然又想到了甚麼,因而對林德說道:“對了、小林,現在已經快兩點了吧,你還是下線早點歇息去吧,要不然明天你上班該冇精力了!”
經黃加駒這麼一提示,林德這纔想起來明天本身上線的主張目標是甚麼,因而趕緊說道:“最開端大師傳聞我要唱原創歌曲的時候,都挺質疑的,不過在聽完家駒哥您的這首新歌以後,一個個的全都是讚不斷口。”
這個時候,劉天健也過來彌補了一句:“家駒,實在彆的另有一點,我估計小林是冇美意義說。你這首《新逝去日子》固然好聽,但實在是太悲了,分歧適演唱會這類環境下唱,並且家強他們冇有我們這類經曆,以是也很難唱好這首歌,以是真要想引發他們的重視,還是得唱近似於《光輝光陰》這類比較豪情彭湃的歌。”
譚明輝也點點頭道:“恩,如果有甚麼破解之法的話,就費事小林去告訴齊秦、塗惠源、江建民、鐘興民他們一聲。”
“啊,這個冇題目,那小林你下一場就唱《新光輝光陰》吧!”
“額,我起名的時候是略微隨便了一點,不過你們也曉得我本來就不善於寫歌詞麼,平時都是劉卓輝賣力歌詞,我儘管作曲和編曲的。”黃加駒非常難堪的說道。
還冇等劉天健說完,黃加駒就已經反應了過來,因而趕緊雙手合十道:“口誤、口誤,各路神仙千萬不要當真、千萬不要見怪!”
黃加駒揣摩了一下,然後點點頭說道:“恩,你說的也對,就家強阿誰傲岸性子,想讓他低頭過來找你,隻靠這麼一首歌真就不敷。”
“阿誰家駒哥,這個歌名我能不能略微點竄一下。”實在自從前次一堆人吐槽《新逝去日子》歌名的時候,林德就已經想要把歌名給改掉了,此次如果再讓他拿著《新光輝光陰》去唱的話那他非得崩潰不成。
“重量級”鼓手戎祥(他是一個大瘦子)發起道:“要不我們找崔判官問問吧,起碼不能再讓健民他們再出不測了!”
梅姑想了一下,然後答道:“實在我對這個樂隊也不是特彆的體味,因為活動性太大,以是這個樂隊常常彌補人手,不過幾個核心人物我倒是曉得。起首是樂隊的創辦者齊秦,然後是塗惠源(《聽海》《剪愛》的作曲、黃綺珊的前夫)、江建民(編曲大師,很多我們熟諳的典範都是他做的編曲,也是台灣資深的職業吉他手,彆的他媳婦就是唱《香水有毒》的胡楊林)、鐘興民(周董初期作品的禦用編曲),他們彷彿都還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