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誠直到放工都冇有返來,我找到馬居易,問他早晨拘魂的事。他說名單還冇下來,估計要到早晨九點擺佈,不過倒是不消我替韓誠去了,因為地府已經將他解除在此次的任務以外。
我悻悻掛上電話,坐在位上發楞,連中午用飯都冇有了味口。
我暗自光榮今晚來得值當,等會把那傢夥的魂拘了後,說不定能從他嘴裡挖出點線索來。
他雙手的指縫間夾著幾柄鋼刀,滿目寒光的盯著我。在愣了幾秒鐘後,我撥腿就往門外跑,麵前俄然寒光明滅,兩柄鋼刀釘在門板上,嚇得我又折了返來。
這個我能瞭解,陽間的差人辦案,碰到與案件當事人或當事人近支屬有短長乾係或特定乾係的,這個差人就得遵循躲避原則,避開辦理這個案子,以免影響對案件的公道措置,想必地府的陰差也一樣。
他說的非比平常,指兩種環境。一種是對方是個短長的東西,淺顯的九品陰差搞不定。另一種是對方也是陰差,因為作奸不法而被拘魂。同是陰差,級彆不異的話,根基冇有到手的能夠,必須有更初級彆的陰差才氣壓抑得住。
不過此人藉著陰差的身份,卻乾起了謀財害命的活動。為了錢,他將有錢人家本該拘到地府的亡魂給私放了,然後隨便去勾一個流浪漢或者冇在地府備案的孤魂來冒充。
我按他說的停好車,看到不遠處有幾棟平房,窗戶亮著燈。內裡有人影明滅,彷彿正在繁忙。
“哼,他自發得用迷魂法能夠瞞天過海,卻不料還是被地府發明。”柯承公沉著臉道:“不但如此,老夫比來還查出來,他偷偷將本該送去地府的靈魂給藏了起來,玩起了養魂的把戲……”
回到宿舍,我靠在床頭一向存眷著隔壁的動靜,隻要地府印記有幽光閃現,我立馬就會到門口去瞅瞅。
柯承公讓馬居易到前麵去守著,彆讓人跑了,然後扭頭奉告我,現在要拘魂的這個陽身陰差,跟韓誠的乾係很好。
我悄悄一怔,問他普通甚麼樣的環境,地府纔會派八品陰差伴隨。他笑了笑,說當然是比較傷害,或者拘魂工具非比平常的。
“誰?”我輕喝一聲,摸著被撞疼的鼻子,抬手拍了疇昔,忽的看到粉臉男人陰沉沉的就站在跟前。
我和韓誠回身回到公司,趁入夜摸到了白靈辦公室門口。韓誠拿著備份的鑰匙開門,我提示他說要謹慎阿誰粉臉男人,前次我來這裡的時候,他警告過我的。
另有他說有報酬我討情,會是誰呢,莫非是白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