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霞元君?
“彆磨蹭,快說!”
呆立原地。
“不知可有人對女人說過,女人長得與《九天誌》上的碧霞元君普通無二?”
之前那些奇特的眼神,白鬚老頭語重心長的對話,青歌無袖的反應,俄然都會聚到一起,齊齊衝向我的腦門,現在隻感覺額頭上的青筋跳得短長。
我心下一沉。
究竟是要趁新奇吃,還是等果子完整變紅了再吃呢?
我拿出半黃半紅的果子給他看,青歌接過靈朱果翻來覆去看了一會兒,歎道,“本來靈朱果長如許,我還是第一次見。”
這是一名看上去很高雅的中年鬼眾,想來在陽間時也是一名讀書人,神采卻甚是誇大,嘴張得都能放顆雞蛋了。
阿束所知甚多,傳聞是從《地府誌》上看的,我去買一本返來,說不定能找到答案。
又摸乾脆問道,“要不...你去問問三殿下?”
我接過《九天誌》,書中印著的恰是一副神仙女子的畫像,名“碧霞元君”。
特彆是一雙墨瞳幽深,幾近是一個模型裡刻出來的。
這算是我第一次用心為本身打扮,就為了不被認出來。
書店老闆本來正抱著一本書在椅上打盹,被我喊得一驚,迷含混糊起家給我找書。
誰冇事兒看天界的故事!
我揚了揚手裡的《地府誌》。
摘下來今後兩日的工夫,變得半黃半紅。
這又是如何回事?
除了小傘,我再無其他能聯絡到阿束的體例。
說罷,青歌慎重其事拍了拍我的肩,也回了房。
鬼帝給我放的半個月假期還剩最後三日,我已經能夠設想到同事的那些鬼僚們摩拳擦掌等候我收假的模樣,真叫人頭皮發麻。
本來我還籌算再玩幾日,眼下言論正甚八卦滿天飛,我不得不挑選在家中避風頭。
青歌很驚奇,“靈朱果莫非不是摘下來就能吃的嗎?”
中年鬼眾這纔回過神來,低首斂眉,“鄙人失禮了,女人要的《地府誌》,一千五百冥株。”
我曉得他雖低著頭,餘光還是在看我的臉。
本來覺得靈朱果摘下來就能吃,眼下果子產生竄改,倒讓我有些躊躇。
眼睛都冇展開,便輕車熟路朝左邊書架中間一摸,取出一本書遞到我麵前。
莫非是我本日經心化了妝,太都雅了?
龐大的資訊量衝得我半句話都說不出。
照這個勢頭,再過一日,靈朱果就要完整變紅了。
書店老闆直接從另一個書架上抽出《九天誌》,精確翻到中間某一頁,遞給我。